“谈不上旧情复燃,和以前一样”
我朝里翻了翻身子拉起毯子盖住头,如果闭起眼睛真的就能看不见你,捂起耳朵真的就能听不见你的声音,应该也不错吧。
恍惚间,仿佛又回到昨夜,白宇炙热的呼吸近在咫尺,当我贪婪的想靠的再近一些时,却听到白宇戏虐的说:维小朵,你该不会喜欢我吧。瞬间,我如同掉进冰窖,周身都透着刺骨的寒气,越是奋力挣扎,就越是陷的深。在危急关头,终于,一双温暖的大手,牢牢的抓住我,我犹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握住。
“维小朵,维小朵”岸边的人急切的叫着我的名字。
当我拼劲最后一丝力气睁开眼睛时,才发现我没有掉进什么冰窟,只是做了一场梦。而我手里紧紧握住的,竟然是白宇的手。
“维小朵,你发烧了还盖那么严,是要捂死你自己啊。”
看我醒来,白宇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只是语气里依然透着不耐烦,就像医生对不听话的病人一样。
“我说怎么那么难受,原来是发烧了”我抽出依然被他握着的手,假装不经意的捋了捋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可能这个动作太过刻意,白宇脸上竟出现一瞬的尴尬。
“我哥呢”我随口问道
“出去拿药了”
“老三呢”
“跟着出去买东西了”
“哦”
气氛随着沉默再次尴尬起来,我局促的坐在沙发上,手指轻轻的来回敲打着。我们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相对无言时感到无所适从的时候。看来,有些事即便不说,也已经在那个念头开始的时候悄然发生着变化。
“维小朵,你刚才梦见什么了”
我想起刚才的梦,该不会是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我试探的看了看白宇
“我说什么了吗”
“没有”
“哦,我刚才没做梦啊,睡的不省人事,什么也梦到,哪有时间做梦啊,没梦什么”
白宇对我这个回答,很显然是持否定意见的,他不动声色的盯着我,眼神毫不掩饰对我的质疑。
“那你一直喊我名字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