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出国了不就和你分开了吗?”祁连低头拿筷子在碗里乱戳。
商榷:“没有什么可以阻挡。”
“这句话适用面广泛,你有更加广泛的发展空间我为什么要拦你呢,不论说你出国想要直接在那边读书,还是说回来读,这……有什么关系。”
“这是……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你不想我,不想留我吗?”
“现在又不比以前了,一个电话,一个视频,或者我一个机票一买,只要我想见你这就都无所谓啊。”
商榷说的倒是无所谓,心里肯定也不舒服,谁知道小孩难得正经说一次话结果说的是要出国的事。向他自己说的,他能拦住他不要他走吗,他能拦住他说你十拿九稳的就能考上江大吗?
“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国去,你爸爸不是在那边吗?
“你要回来的话,我在这里等你。你要留在那的话,你在那边等我。”
竟然就这样约定了彼此咫尺的未来。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包括祁连,他怀着拿满腔的承诺下了飞机却被囚禁在了医院里接受电击治疗。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母亲会把她送到那样的地方。
连奕坚持这是一种病,只要愿意治疗就可以治好的病,“小连答应我好好治。”
他连连奕为什么会知道他和商榷的关系这件事的原因都不知道。
在那里祁连无法使用任何的通讯工具,他被灌输思想,被囚住动作。
头脑里生出的恶心想要他远离他,而心里无险的爱意却能要他展开纸来拿圆珠笔写下自己的文字,他只能偷偷的教人去寄到国内去。到后来他总算是屈服了,淡然了,再谈起商榷的时候没有那样的失态了,于是连奕愿意告诉他关于他的一点点事了。他从来探视的母亲那里得知商榷最终去了江大。
而对于商榷来说未免太不公平,祁连写来的信中从来没有地址。
商榷疯了,无论是国际电话还是国际通话他都联系不到祁连,唯一能得知的消息只有隔着太平洋寄来的印着蓝红色的信件,熟悉的一笔一画从实高的家一直陪伴着他到了江大,成人礼上没有他,宣誓的时候也没有他。
无论是邵志平还是蔡一唯那里也都没有祁连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