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风声掠过,庄芜神助一般往鞋柜旁边一躲,恰好避开从后边丢过来的暗器。李文则更为熟门熟路地收手,任由那叉子咣当落在门前一公分的地上。
“每次都来这一套,玩了这么多今年怎么还不腻啊。”
李文一边吐槽一边把叉子捡起来走进房内,顺便替庄芜挡了挡,小声交换情报:“他发病了?”
“嗯。”
庄芜小声地躲在他身后压低声音:“你来的不是时候啊,正赶上他……不对,你怎么这么自然地就接受了我恢复正常还知道了哥哥发病的事情呢?”
“要是你落在我老师手里还没治好才是问题呢,”李文大大咧咧地摆手,“更何况,据我的再次再次再次推论,你压根不是因为高烧把脑子烧坏了,而是被下了药。”
“你老师是弗里曼特教授?还有药?”庄芜完全一头雾水,“谁能逼着我吃药不成?”
“哗啦——”
这次碎的是水杯。
作俑者一脸寒意,抱着手臂冷冷看着你来有往聊得热火朝天的两位:“聊够了吗?没聊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