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容晟再接再厉:“粥粥,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庄芜当场就想装傻充愣蒙混过关,不过他这时候整个人都被戚容晟牢牢锁在怀里,不得不硬着头皮招认:“嗯……”
“我不是故意……有意瞒着你的,”庄芜深吸一口气,“我——”
“我都不知道,原来粥粥这么喜欢我,”戚容晟低沉的笑声格外勾人,“还记得吗,以前大半夜你睡不着非要找我一起睡才行,现在又偷偷看我。”
低头吻了吻庄芜的额头,戚容晟继续道:“小朋友要多睡一会儿才能长身体,懂了吗?”
莫名被扣上痴汉帽子的庄芜:“啊?哦……哦。”
不是,我想坦白从宽来着。
在这种莫名暧昧的氛围里,庄芜把坦诚自己失智恢复的话咽回肚子。
有些事讲究时机,错过了就不好贸然提起。眼看戚容晟闭上眼睛继续睡,庄芜也将眼睛闭上,听着戚容晟有力的心跳,慢慢地睡着了。
等庄芜睡熟,戚容晟在黑暗中缓缓坐起来,将庄芜裹得像卷饼一样严严实实。
做完了这件事,戚容晟穿上外套,轻声走到书房,联系了弗里曼特教授。
“最近能帮我安排一次催眠吗?”戚容晟的神情掩在黑夜中阴晴难定,“几年前您为我治疗的时候提起过有些事被我的记忆之门封锁在匣子里,不过最近这个匣子有了松动的迹象,说不定对我的治疗有帮助。”
“你是说当年你出国前丢失的那部分记忆?”教授一时间精神振奋起来,“可以,我很愿意帮助你。”
“另外,”戚容晟语气平静地说道,“我想让您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