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问题,一桌子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彤梓青这边儿。编撰的时候不觉得,大庭广众下听见这种杰克苏的名号确实有种让人蛋疼的尴尬。幸亏俞寒倒是坦荡得很,还主动伸出了手。
“正是鄙人,叫我俞寒就行。”
“俞先生做什么的?”郑嫣握完手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跟准丈母娘似的上来就扫听对方背景。
彤梓青心里忽悠一下,车里的时候光顾回忆往事了,居然忘了给俞寒安排一个恰如其分的工种。之前他哥给亚历山大脑袋上带上的光环是俄国流亡贵族后裔,此刻实在无法生搬硬套。
“他他是”彤梓青心里跑过各种想象力可以企及的高大上职业,差点把‘他是干霸道总裁的’,这几个字说出来。
俞寒看了彤梓青一眼,不疾不徐地答道,“帮人打理基金。”
“如今帮客户做投资,环境不算好吧,俞先生?”郑嫣接着问道。
“客户也分大小,我服务的人群还算上的了台面。物阜民丰时做一些大巨额投资,稍见逆风忤水,便按兵不动,不急于割价求售。所以只要低潮时抵得渴,总会雨过天晴。” 俞寒显得老神在在。
彤梓青张着嘴看着俞寒,等他说完后终于慢慢地闭了回去,面朝郑嫣应和道,“啊对。”
看来俞寒给人家撑场面的买卖干得是驾轻就熟,这话指不定是哪个女客户给他提前演练过无数遍的说辞。每每用来,一张嘴便是瓜熟蒂落,丝毫不露任何破绽。果真是专业撑场一百年!彤梓青此刻觉得这200人民币/小时的支出是自己这辈子花过最值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