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副驾驶座,沈竟哈了口气,室内和室外真是两个温度,把他冻的不轻。好在李沛然早就打开了车内暖气。
“我以为你不会来,”沈竟颧骨升天,根本放不下来,“我唱的有点不好。”
“哪里,很好听,我听出来了。”李沛然道,“我很喜欢。”
“唱给你的。”沈竟道,“谢谢你出现在我生命里。”
雪一片一片的开始下,第一场雪就在大年初一的凌晨这样忽然出现,鹅毛大雪,纷纷扬扬。
昏黄色的路灯增添了许多温暖在其中。
“我爱你。”李沛然停下等红灯,侧过头对沈竟说。
他笑着,眼睛中含着泪光,从前觉得一个人挺好,原来只是没有合适的人。那个人出现,你会觉得自己的灵魂被补全了,生命短暂而孤独,生活残酷又温柔,从此以后,风雨皆一同走过。
接下来的路小心翼翼的前行,两个人的呼吸有些粗放,压抑,车停到车库,火山熔岩爆发,纠缠着来到房间。
雪下的很大,一切都被覆盖掉,大地蒙上了一层白色。
在最深最内核的地方,你可以看到这世界最热最坚硬的东西。
早上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半,对于平时固定七点起床的人来说有些不可思议,李沛然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局部地区显然需要休整,但总体情况趋于良好,感觉不赖。
他身旁的位置有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