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我怎么记得这句话好像是我说的，那你高兴吗？”

林旭：“高兴。”

叶寒：“让哥也高兴高兴呗，蓝？”

林旭：“可以啊。”

叶寒：“那让我看你视频呗。”

林旭：“行啊，我发你。”

叶寒拒接：“不是这种，我要看你洗澡。”

可以看见哥哥洗澡？！林旭：“会不会被警察发现关我们？”

叶寒：“应该不会吧，我们视频，又不发截图不录像的。”

林旭：“那我要先看哥哥示范。”

叶寒：“一块。”

林旭：“不，看着不方便。”

叶寒：“我提的我先洗，你陪我聊天。”

叶寒把手机放在毛巾架上，视频里可以看见上半身。电影级别的尺度。

林旭躺床上看视频，开始喋喋不休：“哥哥？”

叶寒冲手机笑笑。

林旭：“哥哥，你头发长得好快。”

叶寒：“快吗，我们都一样的。”

淋浴的声音很大，林旭听不清叶寒说什么，他只顾说自己的：“哥哥，你的背好直。”

“哥哥，你这么快就打香皂啦？”

……

“哥哥，怎么这么模糊呢？”

林旭开始不住地擦手机屏幕，半天才反应过来：“哥哥，有雾，把照相头遮住了！”

叶寒水开的大，只顾洗自己的，正常洗澡那样，视频里林旭的声音和小鸟叫一样，叽叽喳喳，听不太清，把高频词哥哥听懂就够了。他擦干身子拿手机回卧室：“该你了。”

林旭：“呃，我就看到一点点，雾遮住了，模糊的。”

叶寒：“没事，模糊就模糊，模糊的让我看全身吧？”

林旭：“不要。”他把手机角度调好，脱衣服洗澡。

有样学样，一点都不肯多露！叶寒该安静的时候安静，只是看着林旭。

林旭有了经验，他把淋浴关了说话：“哥，你看不到吗？”

叶寒：“在看。”

林旭：“那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