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摇摇头,“不,他挺好的。”
某人十月怀胎的比他一个照顾产夫的更辛苦,他不辛苦,一点儿也不辛苦。
高尔一路心怀忐忑的回到了办公室,果然,某孕夫脸拉的老长,目露森森寒意的站在窗口那里。
“你醒了!”
高尔笑笑,试图缓解某人脸上的冰块。
“哼!”
廖泽凡瞪了他一眼,揉揉喉咙,刚刚呕吐后的酸水味又涌了上来,喉结一滑,将那口不平之气也咽了下去,为了肚子里的宝宝,他决定忍了。
他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道,“把文件帮我读读。我头疼。”
“……”
高尔自认为在塞尔先生的公司工作了有几年,颇懂些金融知识,可是拿到某人手中的文件,眉头紧锁,像个小白一样,真是,开口都不知道读出来的断句是不是对的。
“怎么?你不认识吗?”
廖泽凡揉揉惺忪的睡眼,“这可是全英文的,你不认识???”
高尔将文件放在茶几上,如实道,“有时候看不懂比不认识更难受。”
“嗯???”
廖泽凡,“你不是在塞尔先生的公司工作过一段时间吗?”
高尔干干一笑,“隔行如隔山,我真没这方面的天赋,工作了两年,就学了点肤浅的皮毛而已。”
“好吧!”
廖泽凡重新收回文件,扔回了办公桌上,更说了一句,高尔不怎么听的懂得,“看来你是真不懂。”
看来?真不懂?
高尔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我刚才在怀疑你。”
廖泽凡盯着高尔那双湛蓝的眸子,压低声音问,“我感觉我可以相信你,但是又害怕(你是不能相信的),你告诉我,我可以完全的信任你吗?”
高尔不假思索的回道,“当然可以!”
同时,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轻轻触了一下,他能理解为何廖泽凡对他这般的不信任,一个人一心一意的对待了另一人12年,没成想,后来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个骗局而已。
换作谁,谁的信念之墙,也能片刻轰塌。
“我感觉也是。”
廖泽凡朝高尔浅浅一笑,那抹笑容霭霭,明媚的像初春的暖阳,片刻化了冰雪,去了阴霾。
晚上回到别墅,聊大总裁西服一脱,桎梏一解,恍然间又变了一个人,变成了那个不作不死的廖泽凡。
晚饭后,廖泽凡准时准点的关掉电子屏幕,听到了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时光流逝,突然想到了那天,那天的……尖叫面具~~
一时间悲愤之情涌上心头,“报复”心切。
现在是晚上,更能达到出人意料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