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三下五除二的点完了菜,服务员又安安静静的出去了,临走还不忘细心的给两人关上门。
许爱国百无聊赖的转刀鞘玩,覃忠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脸上,许爱国知道。覃忠静静的看着许爱国的侧脸,小麦色的肌肤,高挺的鼻梁,明亮的眸子,给人一种干净阳光的感觉。
“我手抖,是中度酒精依赖留下的后遗症。”沉默了一会,覃忠开口说道“所以我不敢喝酒,我想戒掉对酒精的依赖,现在好多了,比之前好了太多。”
“呃…”面对覃忠突如其来的解释,许爱国有些措手不及“其实你可以不用说的…”
“因为你猜到了,对吗?”覃忠往后一仰,靠在靠背上,抬起手用手背盖在眼睛上“机智的狐狸。”
两个人又沉默了,许爱国的视线也终于从小牛皮刀鞘上移到了覃忠脸上,标准的南方人,五官长的很秀气,虽然不算太白,但也不至于像自己一样成了小麦色,脖颈修长。
“虽然我不知道你当年依赖酒精是为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的回忆。”许爱国起身走到覃忠身边,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他脸上拉下来,略微附身看着覃忠的眼睛“无论是什么,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覃忠仰着头,看着上方许爱国放大了不少的脸,神情有些发愣,手腕上传来许爱国手心的温度,那样的温暖。
许爱国急忙松开覃忠的手腕,坐回自己座位上去,这句话明明坐着说就可以了,许爱国暗暗的做了个深呼吸,可能是刚才那一瞬间,覃忠散发出来的那种无声的悲伤,让自己失了理智。
“这个刀鞘你不喜欢?还是不顺手?”覃忠注意到许爱国始终将小牛皮刀鞘拿在手里把玩,没有将它收起来的意思。
“多个刀鞘不方便携带。”许爱国笑了笑,不过这小牛皮手感真好啊“这靴子是特制的,仿造了游牧民族的老手艺,靴子侧边有专门放匕首的地方。”
覃忠点点头,见着许爱国有把刀鞘还回来的意愿便急忙出声“送出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许爱国想了想,也是那个理,便心安理得的拿些继续玩,手感超好,说实话让他还回去,他还真有点不情愿。
菜陆陆续续的上,两人也断断续续的聊,一顿饭成功的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吃过饭,覃忠又带着许爱国在附近转了转,于是两人又理所应当的一起吃了一顿晚饭。
·
夜幕降临,两人各自回了自己的住所,许爱国一宿睡的安稳,覃忠却是彻夜未眠。
覃忠在自家酒柜前站了很久,最后还是去厨房,从冰箱里拿出果汁到了一杯。端着果汁,覃忠站在落地窗前,看着K车水马龙的夜景,没有半点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