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满意你的答案,”江淮远笑着说,“给你来一场真实的体验怎么样?”
我说不要,早上还要上课。
江淮远的选择题向来早有答案,问我一遍不过是例行公事,以示他心里有我,其实他也根本没打算听取我的意见。
偏他动作极慢,舌头轻点了唇,轻易撬开牙关时,他还要停下来,笑着点评一句:“有进步”
他说有进步,便是有进步了,我也不过心里少了抵抗,任由着他。
我知道他想解开扣子,还是打了个激灵,摁住他的手,理了理呼吸。
江淮远笑了笑,“想让我就此收手吗?”
我看着他不明所以的笑愣了愣,他的头靠在我脖颈间,气息呼出来,痒。
“我停下来还是你松手?”
我终是松了手,江淮远倒是愣住了。
“……”
而后,他的嘴角慢慢地,慢慢地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第一次觉得江淮远笑起来很邪恶。
天色终于慢慢亮了起来,闹铃也响过了三遍,我怀疑江淮远找人练过,体力好得过分。我已经瘫在床上了他还能活蹦乱跳地爬起来,抱着我去了浴室洗了一次澡。
一大早上干这个确实是相当致命,尤其这跟我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样,到底是相信了谁的鬼话,才让我心甘情愿躺在江淮远床上受他折磨,现在的情况是我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被撕裂的痛楚。
江淮远满脸幸福地给我在位子上加了软坐垫,又殷勤地端来在我昏睡期间做的早餐,如果不是阳光还好,我就拿起刀砍死江淮远了。
“小昭,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江淮远拍着胸膛说。
我刚塞进嘴里的面包差点没把我噎死,江淮远到底是哪里来的厚脸皮,竟说出如此虎狼之词。
“江淮远,我能不能砍你一刀?”
“砍我是没问题,你要是想丧夫守寡,有本事尽可冲我来”
嘶……这个江淮远到底是什么物种,我竟一度无法与之正常沟通。
吃完早餐,江淮远见我走得像个半身不遂的残疾人士,可能动了恻隐之心,扶着我说:“小昭,要不要今天你请假在家算了?”
眼神如果能化作刀子,我确定江淮远已经死了一万遍了。
江淮远却没注意到我锋利的目光,反而扬起嘴角问:“小昭,你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作什么?是要我一起留下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