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指指自己嗓子。
周可走过去摸摸对方的额头,也试不出来烧不烧,转身去客厅药箱里把体温计找了出来。
“夹着。”
三十七度六,不算高烧,应该问题不大。
“明天再看看吧,实在不行去医院打个消炎针。”周可说。
沙发再大也终究不如床舒服,看着周可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陈言下床走过去。
“进屋睡吧。”
陈言可能晚上睡多了,这会虽然难受但是一点都不困,就靠着床头玩手机,周可睡不着也不是因为沙发不舒服,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失眠了。
“睡不着?”陈言哑着嗓子问他。
“嗯。”
“那我陪你聊天吧。”
“算了,你这嗓子。”
陈言在手机上敲了一下,然后递给他看:我可以打字。
周可换了个姿势,把枕头抱在身底下趴着。
“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开)房么?”
陈言:“……”
“不是,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你这一生病,我就想起来了。”
在外面溜达一圈,这会也跳上床,在周可屁股上踩了好几脚,然后窝在陈言的腿上,趴下了。
周可把手放在耳朵那给她挠着痒痒:“那次我真的吓坏了,我以前看过别人酒精中毒,特吓人,我那晚看你眼神都不聚焦了,当时腿都有点软了。”
“后来大夫查了一通,说是喝多了,没什么事,还说我大惊小怪。”周可自己撇撇嘴,“你睡着了,我也背不动你,陪你在医院生坐到后半夜三点,你还记得么?”
“后来,你就冻醒了,我拿手在你面前挥了挥,你就把我手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