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间想勃起而不能,那处被勒的极痛,听到黎岑的问话心都凉了。

勃起都做不到,怎么可能射精?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回道:“想。”

黎岑收回手,拍拍唐间的脸,一些不明液体也蹭到了唐间脸上:“想着吧,你以后估计没什么机会能够痛痛快快射精了。”

唐间“唔”了一声,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中途险些摔回去。

跪了太久,腿有点麻。

他撑着跪在床上,和一条腿半跪着的黎岑离得很近。

他张开双臂拥住黎岑,黎岑没有出声,默许了他的行为。

唐间趴在黎岑耳边,说:“您管着我,我特别满足。”

黎岑回拥住他,回应道:“嗯。”

“那您能不能管的久一点?最好久到我生命的尽头。”

黎岑善意的提醒道:“你已经错过提要求的机会了。”

唐间摇头:“不一样的。这不是要求,是请求。跟您谈要求的本质是平等契约,提请求是祈求您的施舍。”

黎岑捏上他的脖子:“那你还有没有别的请求,顺便说了吧。”

“有的。唐间想请求您,控制我,管教我,虐待我,以及…爱我。”

黎岑的手捏的更紧了些,扯着他的脖子把他甩到地上,莫名有些怒气:“求的这么多,你这场赌博赌的有点大。”

Alpha在体能上占据天然的优势,唐间被摔的懵了几秒,反应过来后连忙跪好,黎岑坐在床上,看向唐间的眼神沉的窒息。

唐间爬过去,小心翼翼蹭着黎岑的腿:“您别生气。”

见黎岑不理他,只好小心辩解:“我运气很好不是吗?您是一位好主人。”

“那如果运气不好呢?”

唐间衡量一下后果,还是实话实话:“运气不好的话,就没必要求什么了啊。生或者死,对一个躯壳来说有什么区别呢?”

见黎岑还是生气,唐间只好继续说下去:“我提到过的,我习惯自虐,除此之外,我有一定的自毁倾向。”

“是赌的有点大,可这对我来说,已经是理智权衡之下的选择了。”

黎岑深深的望着他,声音染上冷意:“你的专业。”

唐间低下头:“应用心理学。”

果然。黎岑有点头疼:“是个好专业。”

唐间看到黎岑揉额头,很是心疼,干脆将自己的过去和盘托出,算是另一种方式的“把心挖出来给人看”。

“我自幼长在福利院,是帝国把我养大的。我受过欺凌,但也得到过善意。我在帝国的庇佑之下长大,却成长为了一个变态。”

“我缺乏安全感,没有人生目标,活的浑浑噩噩,受虐倾向觉醒。但我又厌恶这样的自己,所以用自残来惩罚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