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气氛有些沉重。陆窥江明白,对于肖轲来说,让自己对这种权贵一手遮天的事情保持沉默是很难的。可这世界就是这样,任你大吆小喝,也没有人愿意停下来听听你的想法。
回到家,陆窥江洗过手就进了厨房,摆弄着瓜果蔬菜,突然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他,下巴磕在陆窥江肩膀上方,说话带出来的热气烧着陆窥江的耳垂。
“小江,”肖轲说,“都结束了就好。跟我好好过日子吧。”
一顿晚餐陆窥江做的很丰盛,肖轲还开了两瓶酒,两人喝得面红耳赤,喝到最后还都纷纷抽泣起来,先是肖轲哄陆窥江,好不容易哄住了,陆窥江又反过头来哄肖轲。
总之等第二天两人醒过来后才发现,昨晚连卧室都没回,抱成一团就在地板上睡了,所幸是夏天,也不会着凉。
陆窥江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酒瓶,整整齐齐码在墙角,接过肖轲手里的毛巾,擦拭着肖轲湿漉漉的黑发。
陆窥江就跟在肖轲身后,她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肖轲衣服也换上了,头发正好擦干。
“哎呀——”肖轲往沙发上重重一躺,“难得的周末时光啊——来,小江子,”肖轲朝陆窥江招招手,“给大爷我捏捏肩。”
肖大爷顶开阳台的推拉门,吭哧吭哧跑了过来。
“”肖轲拿脚踹踹金毛犬,“你耳朵还真是尖,不是在叫你,回去吧。”
陆窥江笑吟吟地端来两杯茶放在茶几上,两只手从肖大爷的耳朵尖捋到尾巴根,问道:“今天想干什么?”
肖轲歪着头想了想:“太久没正儿八经歇个班了,又想出去玩又想在家赖着。”
“明天还歇班么?”
“应该吧,就怕有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