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肖轲还恶趣味地准备了瓶润滑液,说不定到时候情到深处,会发生点什么呢。
这一晚肖轲为了不弄乱才铺好的床铺,在书房凑合了一宿,第二天起来感觉全身关节都在响,脑子也昏昏沉沉不灵光。
单人病房里,一群医生护士注视着徐占敏的监测仪,皆是眉头紧锁。肖轲捧着厚厚的病历,唰唰唰地往上写了些什么,接着就随众人出了病房。
“肖医生?”有医生叫住肖轲,“怎么样?”
肖轲把病历随手放在一边的台子上,摇了摇头,“病人情况太不稳定,这么多天了呼吸机根本撤不下来,贸然做接骨手术危险太大。”
“先等病人醒过来,”肖轲想了想说道,“我们骨科先弄,给病人点缓冲的时间,之后你们再做开颅手术。”
众人点点头,按了下行的电梯,各回各的病房门诊去了。
楼梯间里,一道身影走出来,轻轻敲了敲护士台的桌子:“徐占敏家属,来探病。”
护士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陆窥江,登记后带着他换了隔离服:“第一个单间就是,只有十分钟啊。”
陆窥江点点头,紧了紧隔离服的帽子,手里握住一根小型针剂,闪身进了病房。
“哎呦你说我这脑子,”肖轲刚回到八楼坐下,椅子还没坐热乎的,一拍自己的脑袋,“病历怎么还落在楼上了。”一边说一边认命地起身进了电梯轿厢,摁上十一楼的按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