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倒是认识不少,不过总共就这么两个能帅瞎狗眼的,别说顾怀瑾人走了一个月了,就是人在这那爷爷也不会答应的,他不打傅络笙主意打谁的。
“啊?学长,这,我没学过这个,可以吗?”
傅络笙倒不是不想帮忙,他潜意识还是觉得自己亏欠左言,左言能开口的他肯定帮忙,就是害怕他真的会做不好。
“没事没事,你到时候就走一圈说两句台词就下场了,全程不到两分钟,到时候你前前后后来个三四回走个过场就行,你这播音系的高材生还怕这个。”
傅络笙有点不好意思,又想起来什么。
“师兄也去吗?”,他小心翼翼问。
“去个屁,顾怀瑾能有这好心思我给他洗脚都行。”
傅络笙自从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听着这些话就会脸红,不过知道顾怀瑾不去就答应了下来,左言千恩万谢,傅络笙罪恶感轻了点。
左言乐乐呵呵回到宿舍,一日两喜,发现顾怀瑾回来了,他一个人跟鬼一样待了半个月,没人说话没人打架的,此刻看到顾怀瑾好不激动。
“阿怀,怎么样?”
“挺好,好多了,继续吃药,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阿怀,你,”左言看着收拾行李的顾怀瑾,欲言又止,顿了下,狠了狠心直接问到,“阿怀,你在沟通的时候,有隐瞒吗?”
顾怀瑾叠衣服的手僵了一下,眉头微锁。
左言叹了口气,还是,害怕面对啊,不揪源,怎么能治流。
算了,“你坐飞机累了吧,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不想吃,坐飞机累得慌,我睡会,晚上去销假。”
“那行,你睡吧,我不吵你了,我去话剧社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