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书礼:哈哈哈啊啊嗷嗷嗷你干啥!
华简:怕你拉肚子,我帮着捂捂。
施书礼:屁!你那是抓肉!快放手我肚子怕痒痒!
华简本来就看他露着肚皮像条不设防的鱼才去捏,施书礼一挣扎更像了,就笑着看他因为这个姿势使不上劲儿,伸直腿免得他滚下去。
华简之前只是捂住他的肚脐稍微收紧手指,静止的,施书礼扭来扭去反而自作自受地蹭到了痒痒肉,咆哮变成狂笑,扭得更厉害,笑得更凶。
华简玩够了松手,施书礼却已经笑出惯性了,腿滑下沙发带着屁股坐在地板上,捂着肚子倒下继续嘎嘎嘎。
施书礼:……累死我了。
华简:肺活量不错。
施书礼:哎,华简,你怕痒吗?
华简:当然怕。
施书礼:痒痒肉在哪儿?
华简:心头。
施书礼:哈?就是胸口吗?
华简踢掉拖鞋,一转脚腕挠到施书礼的肚子,施书礼脚下打滑地爬起来跑到另一个沙发上离他远远的。
华简:看到了?我心头肉特别怕痒。
施书礼:我的老天爷啊你以后可少看点儿闲书恢复你的高冷吧!
华简:不可能,你对我高冷的破坏不仅是毁灭性的,还是不可逆的。
施书礼:那你努努力。
华简:我已经很克制了,想见识我不克制的状态吗?
施书礼:卧槽来啊我怕你啊还是怎么的。
华简起身走到他面前,单膝跪下与他视线相平,一伸胳膊把他抱进怀里。
华简: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