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颗糖特别粘牙,越嚼越黏,现在他的上下牙被粘住了,说不了话。
“尉征,老实听课”吕老头说完继续讲他的课。
若是平常尉征一定还嘴,狂踢凳子,而他居然就这么忍了下来,一言不发,这让段晓东好奇,他回头去看:“征哥,你咋了?咋不对劲呢?”
尉征指了下自己的嘴,示意他说不了话。
段晓东看懂了尉征的意思但也在刹那间醒悟过来,他报复的机会来了。
“尉征”段晓东坏笑了下,有种农奴翻身做主的感觉“你就是个怂狗,臭狗,癞皮狗,平时就会欺负我这种弱者,有本事你去欺负顾远啊,不敢了吧,呵呵,我和沈易安在你的奴役下备受折磨,你居然还跟顾远点头哈腰的,怂也有度吧,你简直怂的没边”
尉征:“……”
“以后你两在一起了,你也是妻管严,不对,你是受,是下面那个”段晓东嘚嘚瑟瑟地吐了吐舌头“开不了口吧,有本事骂回来啊”
尉征的牙终于分开了:“我不准你这么说吕老师”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吕老头听见。
吕老头把段晓东叫了起来:“段晓东,我刚才讲什么了?”
段晓东磨磨唧唧地站起来,方才他没听课,思想还停滞在之前的时光里,而且还是错误的时光里:“糖醋八大虾”
此一声出,全班炸锅了似的。
虽然尉征也不知道吕老头刚才讲什么了,甚至不知道他刚才的刚才讲什么了,但他还是猫着腰跟着笑。
正在他笑得开心的时候,吕老头也把他叫了起来:“尉征,我刚才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