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死刑两个字,他明显抖了下,“我不想死,求你救救我,可是我真的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啊!”
我绝望的回到座位上,揉了揉眼睛,几乎想放弃了。
“假如有第三方,即使他在八点之前已经进入办公室躲好,他是怎么料到你会晕倒,并且刚好做完案嫁祸给你?再说我查了监控,17号八点之前根本没有嫌疑人进入办公室,何况房间就那么大能躲到哪,你怎么解释?还有院长为什么大晚上把你叫去谈就业问题?据我所知院长不会这么闲吧,福利院孤儿这么多他一个个要谈心?”
“我没有杀人”男孩顿了顿说,“院长平时对我很关照的,所以专门叫我去谈心,我很喜欢院长,我怎么可能杀了他。”
还是一筹莫展。
回到事务所我又把监控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监控没有被修改剪切的痕迹,一切证据都显示凶手只有一个。
助理小王端了杯咖啡给我,问:“还是没有头绪吗?他承认罪行了吗?”
“没有,他解释不清楚犯罪现场都是他痕迹的原因也不承认杀人事实。”
“哎这些嫌疑人只会狡辩,你也别太发愁,作为嫌疑人辩护律师完成职责就好了。”
我当然知道大部分被指定的嫌疑人辩护律师都是走过场,毕竟嫌疑人也有基本人权,但我需要打赢这场官司。
“有没有可能真正凶手在八点之前,我的意思是,甚至前几天就在房间潜伏,然后等待最佳时机动手,再嫁祸给被告人?”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