擤干净鼻子又喝了杯水,简榕才缓过来,揪着骆临川的袖子小声说:“我好像……能听见了。”
许久没开口讲话,简榕的嗓音有些嘶哑,但这对骆临川来说却如天籁般美好。喜出望外地起身换衣服,又想起还没洗漱,慌慌张张地又要去洗澡。想想还是有些不对,返回床边再次将简榕用力抱住,兴奋得有些忘形。
“我们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这就给轻云打电话,让他联系最好的医生,我……”
看着一向冷静稳重的骆临川高兴差点手舞足蹈,简榕忍不住笑起来。回想刚才的梦,一切早已有了答案。伸手抱住这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轻声道:“临川,先等等,我有话对你说。”
“怎么?”骆临川也回抱住简榕。
“记得我之前写过一句话?说等我好了,亲口说给你听。”
“记得。”
“那你还记得,你当时说得什么吗?”
“谢谢你。还有……我爱你。”
简榕漾起一抹笑意,淡碧色的双眸盛满爱恋,看得骆临川如痴如醉。
“i vo ai égalent,我也爱你。”
紧紧环抱住简榕,骆临川听到了自己的心融化的声音。
两人沉浸在静谧的感动中,许久后才想起要整装出门。骆临川联系蒋轻云,对方没有接听,估计应该在忙,结果到了医院蒋轻云也没有任何消息过来。简榕本想先去看看乐乐,却被骆临川强行押去做了检查。
检查结果令人欣喜,这种由于精神因素导致的暂时性官能障碍,只要病人调整好心态,再加上合适的契机自然不药而愈,但医生还是建议简榕注意休息,不宜太过劳累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