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扔下电话,心中的恐慌如病毒般疯狂蔓延,不要命似的开车向医院奔去。双手将方向盘攥得死紧,恨不能快点,再快点。
医院门口果然拉起了黄色警戒线,有警察在进进出出。安东尼将车往路边一扔就要冲进医院,却被守在门口的民警拦住。
“医院现在戒严,闲杂人等不许进入。”
“我找蒋轻云,我是他……”
安东尼急得火冒三丈,作势就要硬闯。这时手机又响了,来电显示“亲亲哈尼”。哆嗦着手滑了两次才把电话接起,说话时的尾音都在发颤。
“轻……轻云!你还好吗?!我想见你,让我见你!”
“你在哪?”蒋轻云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安东尼的心都要碎了。
“我就在医院,他们不让我进去。”
“别急,我去跟警察说说让他们放你进来。”
“……好。”
大概过了五分钟,执勤小警察的对讲机响了,简单交代了几句便撩开警戒线将安东尼放了进去。
医院的围观群众已经驱散得差不多,偶尔有走来走去调查情况的民警。轻车熟路地找到蒋轻云的办公室,人却不在。
抓了个护士询问,得知蒋轻云正在治疗室缝合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