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捂着撞疼的鼻头,简榕抬头闷声闷气地抱怨,“你没走啊?”
骆临川忍俊不禁,拉开他的手低头查看那英挺的鼻梁有没有撞坏。
简榕吸吸发酸的鼻子,一抬眼就看到骆临川那双吻过自己的嘴唇,才冷却下来的脸蛋又开始发热,一把推开人落荒而逃。
瞅着简榕那以肉眼可见速度蹿红的脸庞,骆临川不禁为自己往后的“□□”担忧。这么纯情的小榕树,接个吻都羞成这样,再向下发展该如何是好。
算了,慢慢来吧,别把人吓坏了。
吃饭的时候简榕刻意和朱婶坐在一起,埋头苦吃丝毫不看对面的骆临川。朱婶纳闷,这俩人刚还好好的怎么又闹别扭了,大过年的她可不想再传纸条玩。
午饭后,骆临川让简榕上楼睡个午觉,怕他晚上守岁熬不住。可简榕脑子里全是那个缠绵悱恻的吻,闭上眼睛就感觉骆临川的气息扑面而来,躺也躺不住,睡又睡不着,索性爬起来蹲在厨房给朱婶打下手。
骆临川没什么事做,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电视一边看着简榕出来进去地折腾。
简榕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在喜欢的人面前无所适从,只能不停找事做来缓解单独相处时的尴尬与不自然。
骆临川看在眼里笑在心上,该怎么才能让这只转了一下午的小陀螺停下呢?
厨房突然传来一阵惊呼,骆临川心头一颤急忙赶过去。
简榕左手食指被切了个口子,看起来挺深。暂时用消毒纸巾包住伤口,骆临川翻遍抽屉竟然没找到一枚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