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榕完全赞同骆临川的看法,毫不犹豫地点头。
骆临川:……
骆临川此刻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腔愤懑无处发泄。
这就……就完了?没有再多点表示了?没有万般不舍也就罢了,连句“一路平安”都没有?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吗?太不可爱了。
本来他刚刚还有一丝犹豫要不要走这么久,这下不用犹豫了,走久一点才能让简榕知道自己有多重要。
不过骆临川走之前还是老妈子似的前前后后地叮嘱了一番。先是让老卢每天按时接送简榕上下班,又让朱婶不重样地给人做吃的,还把蒋轻云的电话留给了他。最后分派给安德森一个伟大而又艰巨的任务,盯紧简榕身边可能出现的野花野草,及时扼杀在摇篮里。
“我看你已经陷得够深了,还试个屁。”安德森一脸“i服了you”的表情,“你说你那些吩咐是个什么鬼?还盯紧简榕,你就不怕我对你的宝贝有意思?”
“得了,一个李尧勋你都搞不定,简榕你更养不活。”骆临川一脸不屑。
“行了,咱俩半斤八两。”安德森说到这,坏坏地凑上前,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哎!你俩拉过手没?接过吻没?更羞耻的事做过没?没有吧?”
“怎么?你做过?”骆临川挑眉。
“当然,味道好极了。”
“肤浅。”骆临川回给他一记眼刀,就看不惯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我肤浅?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自己一个人在美国当苦行僧吧。”安德森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骆临川的肩。
两天后的一早,骆临川拎着箱子,抬头看了眼二楼紧闭的房门。简榕应该还在睡,便打消了道别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