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简榕接过还带着体温的充电线,气氛又开始莫名诡异。
骆临川:刚刚好像已经说过晚安了,再说一次好像有些刻意吧……
简榕:傻站着也挺蠢的,怎么办?快点说些什么啊……
“你早点睡。”
“你早点睡。”
og,简直够了……
如果墙有缝,简榕现在早就钻进去躲起来了。不管了,他这回说什么都不再主动开口了。
骆临川也是头一回陷入如此尬的境地,混迹职场多年的能言善辩突然毫无用武之地。自己就像个初尝情爱的毛小子,在心上人面前章法全无,惊慌失措。不过骆临川好歹是个公司大佬,快速稳定下心神,看着面前穿着自己睡衣乖得像只猫儿似的简榕,还是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不早了,睡吧。”
“嗯。”
简榕全程没有抬头,低低地应了声后退回房中。直到房门落锁,骆临川的脚步渐行渐远才缓缓松了口气。心中再次胀满密密匝匝的酸涩情绪,他记得,摸头杀是哥哥哄他的惯用伎俩……
为什么每当我下定决定正视你的存在,你却屡屡出现哥哥的模样……
各怀心事的两个人,今晚注定要失眠。
第二天一早,起床困难户简榕小同志经过半小时的奋斗终于从被窝里爬出来,离魂似的飘进浴室,又半小时后恢复成正常人。只是精神略有不济,淡淡的乌青挂在眼下,一看就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