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总,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脸上已经不怎么疼,冰敷的及时也没有肿,就是眼睛还有点不舒服。简榕索性将冰块袋拿了下来,举着也蛮累的。
骆临川无言以对,总不能说因为看了你的v后大脑不受控制地抽风,然后失手把人伤了的悲惨故事吧?
看着简榕俊秀的脸上那片刺目的红痕,骆临川又拿起冰袋轻轻覆上他的脸颊,“再敷一会吧。”
“我自己来。”简榕就这么怔怔地看着骆临川,眼前的一幕又和过往重叠,连握在了人手上都没察觉。
他小时候有次练琴一直练不好,被爸爸骂没有天赋,一气之下砸坏了爸爸最喜欢的钢琴,气得爸爸扬手给了他一巴掌,那是爸爸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打他。他躲在房间里脸肿得老高哭个不停,哥哥简枫也是这么拿着冰袋,一边哄他一边给他敷脸。
骆临川看着简榕又一次陷入沉思,手背上的指尖比冰块还要冷,他的心也随之冷却下来。
又是这种满怀思念又伤痛的表情,你看着我的时候,心里在想着谁?是昨天在车里喊着的那个人吗?
最后还是简榕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慌乱地撤回手。
骆临川的心里却被嫉妒与不安搅得一团乱,但依然面不改色保持着风度,强忍着心里的酸涩屈指轻蹭了下简榕还有些泛红的眼尾。
“我送你回去休息。”不管简榕把他当成谁,他都舍不得对简榕说一句重话哪怕是质问。
简榕眯着眼睛没有躲开,“还有两个小时才下班……”
“不差这点时间。”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