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冲他嚷嚷,应该没什么大事儿,安德森搓搓鼻子。他就是想让李尧勋认清现实,顺便也给自己鸣不平。
人家简榕对你没意思,你还非得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换一根儿不成吗?我这根儿怎么就入不了你的眼呢?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李尧勋迟早得疼这么一回,就算不是骆临川,迟早也会有王临川张临川。早点醒悟及时抽身,才不会伤得那么重。
不过这小子气成河豚的小模样太他妈可爱,安德森狼心躁动,想象着他在床上被自己欺负得红了眼睛的样子,下腹一紧,几乎是立刻就石更了。
李尧勋明显不想跟眼前这个沙雕浪费时间,甩开手腕欲抽身离开。安德森倾身勾住李尧勋的腰顺势一带将人压在车门上,钳住双手不让他有反抗的机会。
“你他妈……别得寸进尺!”挣扎无果,李尧勋恨不得一口咬断安德森近在咫尺的喉咙。
“尧勋,同样都是喜欢男人,要不要和我试试?保证让你舒服。”胸腹紧贴,安德森的双唇靠在李尧勋的耳侧,言语间呼吸的气流在耳畔辗转,让李尧勋冒起一身鸡皮疙瘩。
“休想!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老子也不和你搞!”
臭小子,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死倔脾气到底还能不能改了!
“真不明白那个简榕到底哪儿好。”安德森哼笑一声,想到什么似的,“也对,那双水妖似的眼睛确实挺勾人,怪不得骆临川会下手。真难为你这么多年还能把持得住,要是我估计早就搞上床了。”
“闭嘴!你他妈别打简榕的主意!”李尧勋一听立马就炸了,使出浑身解数挣扎出一丝缝隙,提起膝盖狠狠兜在安德森两腿间。
“嗷……!”安德森疼得眼前发黑,捂着下身趴在地上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妈的!蛋都快被踢爆了,至于这么大仇吗?!
“这话……这话你有本事当着骆临川的面说,跟我这儿逞什么威风!”安德森也有点急了,嘶嘶吸着凉气,话都说不利索还不忘挑战李尧勋的底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