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你们去了相对安静一些的酒廊。你觉得在那里你起码你们能够听清对方的话。不过换个地方也不好使,因为他好像并不太想和你讲话。安东尼看上去既冷淡又紧张,频繁地查看手机,似乎希望能够及时接到能把他从同你相处的无聊窘境解救出来的损友电话。
接着,他抬起头,促狭地对你笑笑。他说,这是他的最后一杯,他必须得回家了,因为他还有一大堆作业没有搞定。
看在上帝的份儿上,谁他妈的会在喝过酒之后的凌晨两点写作业?
他终于如愿接到了他朋友们的电话。十分钟后,他的朋友们也出现在酒廊。你猜现在他的作业可以等等再做了。他的朋友们似乎对你很有兴趣,目光在你侧臀和胯下流连许久,连带着他似乎对你也不再那么兴趣缺缺了。
你垂头将酒一杯杯灌入肚肠,你能感到他在和他朋友交谈的同时总会时不时地打量你。大概又过了大概七八分钟,你半醉地撑起头,回望他,用沾着酒液的舌尖轻舔你的上唇。
等他再走向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他今晚大概不打算完成他该死的作业了。
没什么比被别的男人当成狗屎对待更让你兴奋的了。他跟你回了家,刚进门你们就拥在一起。你一边吻他的耳垂和颈侧,一边用手揉着他的胯部,而你的鸡巴早早就硬得挤在内裤里垂泪了。
你屈膝跪在他身前,脱下他的外裤,然后凑过去,探出来的湿漉漉的舌尖则隔着布料不停拨弄他的阴茎,那部位从蜷在内裤里的雏鸟胀大为足以给予你无上愉悦的器具的时间不过三十秒。你偶尔能听到越过你头顶的“咻咻”的气喘声,他有些青涩地按住你随着吞吐动作而前后摆动的头,似乎想要用他粗鲁的力度掌控你。
挑起眼仔细描摹他健康红润的年轻脸蛋,你稍稍挺腰,然后熟练地用牙齿咬住他内裤的边缘,替他将那层包裹缓缓褪下。如果牙仙知道你的牙齿还有这种扩展功能,恐怕会恨不得当初将你的恒齿凿下一起带走。
你炽热湿润的鼻息喷在那柱状海绵体上,像是下一秒你就会亲吻他的龟头。尽管你的屁股翘的老高,你还是表现得很有绅士风度。你柔声细语地问安东尼,是想先操你的嘴还是直接干你的屁眼。
安东尼一瞬间的惊惶让你觉得他有几分鲁莽的可爱,这是二十岁出头年轻人特有的生气。你用手顺着他的腹肌慢慢向上爬,然后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捻揉他淡粉色的乳尖。
他闷哼的声音渐渐大了不少,你由此不禁觉得乳头是上帝赐予男性的特权,既可以成为一种潜在的“性腺”,还能够理直气壮地作为装饰品展示裸露。
伴着他克制的呻吟,你侧伏着头吮吸他的睾丸。他私处的毛发细细剃剪过,在你用手指细细摩挲这私密部位的时候,你将其中一颗饱满的睾丸裹入唇间,舌尖顺着敏感的表皮滑弄。而那勃起的柱身则贴着你的脸不住摩擦,坚硬且热烫。
“让我干你。”安东尼的后背半撑着墙壁,用低哑难耐的鄂音道出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