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棠走了,凤斯鸣却扭动细腰挨着陆雪洲坐下来。极亲热的凑近小声道:“盛世棠的物件还没你十四岁时大,你是怎么同他睡的?”
陆雪洲神情不变,抓了一把瓜子放在他手里,意思他不想听昔日情人继续张口。
凤斯鸣每见陆雪洲一言不发,便怀念那个舌灿莲花招人疼的小少爷,将眼泪真假掺卖道:“雪洲,让阿鸣再跟你一场吧。”柔嫩的手揉到陆雪洲胯下调`情,预想中的挺立没有出现,陆雪洲客套而疏离地推辞:“凤老板,我对你没有丝毫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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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小娥是家生子,从小就跟着亲娘在盛宅伺候。前些年报纸上呼吁,要他们这些奴才秧子站起来革命,做新时代的公民。小娥在这风潮里变作一名时髦的佣人,除了知道卖身契变成了合同外,其余什么变化也没看出。
她是盛宅里少见的妙龄丫头,脸蛋粗黑,胸`脯却小巧地鼓胀着。要不是皮肤粗糙,挺像个小户千金。小娥浑浑噩噩的长大成人,在碰到身世凄惨的表少爷后,仿佛忽然从泥塑活成了人,七情六欲都醒了过来。
陆雪洲刚来陆家的时候,她只是觉得雪洲少爷很有趣,说起话来逗得陆家上下不拘主仆全都喷笑。眼见陆雪洲突然有天不爱说话了,一天天肉眼可见地消瘦下来,盛小娥急地心如火燎,就像看到自家的小宝宝生病了一样,时常想把他抱在怀里摇一摇,亲一亲。
“陈医生,您请。”
盛小娥将高大白`皙的医生带到屋里。看着他拿出怪模怪样的仪器又是陆雪洲的撩衣服。
“盛大少。陆先生的病情必须住院,这种病拖久了会死人的。”陈医生他企图陈述此提议的必要性,直视着盛世棠的眼睛神情严肃道。
盛世棠撑着头没怎么听懂是个什么病,不耐烦地打断:“不是绝症就好了,不需要去医院,就在家里治。”
医生不可置信,偏又爱莫能助,只好调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这些西医一点小毛病就大喊大叫,你不需要去医院,在家里就可以治好。”虽然盛世棠脸上一派风平浪静,陆雪洲却晓得他很生气。
像盛世棠这样痴迷算计的人,一旦发现事情有些失去控制,就会不择手段地要将主动权握回来。就像十年前抓回逃跑的自己后,失心疯一样要结婚,根本无关感情,纯粹为了占有。就像发现自己会时常去医院后,干脆叫人弄伤自己的腿。
陆雪洲吐出一口阴郁的情绪,乖顺点头,心想自己果然还是个凡人,几乎坚持不住这完美伪装。
盛世棠朝他摆出笑脸,让佣人都下去,然后脱了外套,扯着陆雪洲扔在床上。
他眼里头没有半点情`欲,将陆雪洲赤裸着绑在床头。要上刑一般选出一样器具,掰开陆雪洲的腿往里使劲抵。陆雪洲立马哭似的惨叫,却攥紧盛世棠的衣角不敢躲,眼泪立刻就流出眶,冰冷的异物在体内滚烫起来,仍旧是巨大又坚硬,大开大合地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