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我求他,“你放开我,小景,我不想恨你!你不要让我恨你啊!”

他把我推到床上,“那你就恨我吧!”

他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痛苦,里面我已经扩张了一晚上,容纳他并没有多艰难。

可是我的心痛得喘不过气来,就好像心里那些早就打好的补丁一时间全被掀了起来,一时间千疮百孔,血液横流。

我想起吴遥在挂电话前跟我说,这一次他没有我家的钥匙了。

我闭上眼睛绝望地喊他的名字,“阿遥……”

景禾掐着我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上来,身体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上来,他低下头在身体各处缠绵地亲吻,可是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吴遥。

“阿遥……”

他被我刺激得动作越发狠厉,慢慢地润滑都淌了出去,里面变得越来越艰涩。

景禾捏着我的手腕,眼睛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我第一次发现,还有人越操越难操……”

我想挣脱他的手,又挣不动,索性就不动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搞错了,我对贞操看得一点都不重,不可能因为他操了我,就对他有所依恋。我依恋吴遥,虽然绝大多数时候也是在床上,可那也是因为他的温柔让我心动。性爱本身并不会让我沉迷,我迷恋的是他面对我时的反应,我喜欢看着他为我沉伦,为我疯狂。我不会因为自己失去了一次贞操就唾弃自己,身体和心是可以分离的,吴遥早就身体力行地告诉我了。

景禾不可能理解,我今天所有的抗拒,不是想要维护我的贞操,我想要维护的是那个在我心里圣洁的形象。但是这一刻,它彻底塌了。

第40章

景禾的身体很兴奋,不知疲倦地楔入又拔出,灵活的唇舌缠绵地在我身上挑逗,我心如一摊死水,思绪不可避免又飘到了吴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