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是碎的,不成形状,被欺负得磕磕绊绊,委屈极了。
要胥河这时候停下总不可能,他只好压着嗓子轻声细语地安慰几句,凑得近了,又不免挨了两下打。
洗漱台上的镜子被雾气遮得模糊,只能隐约看出两个交叠的人影,黏腻的水声在浴室狭小的空间里却无比清晰。
到后来常疏明腰也软了,两手撑在洗漱台上也要站不稳,胥河忙不迭伸手扶住他的腰避免他摔下去,结果又被打了好几下。
等到终于结束把人清理干净安置到床上去,已经是凌晨了。
给他清理的时候胥河依然在挨打,他心不在焉地左右躲着,发现自己做得实在有点过了——那里看起来已经有些红肿了。
拿了药却也不敢给他抹,红着眼圈缩在被子里的小明哥对他完全失去了信任,根本不让他靠近,没办法,只好把药放在了床头柜上。
然后关了灯,关好门出来,洗了毛毯,披上衣服,到阳台上点了根烟。
这下完了。他前不久还鄙夷的床上三大渣攻行径,一转眼他就占了俩,既把人做哭了,又做太过让人受伤了,虽然给清理干净了又给洗了毛毯,但也未必能够将功补过。尽管小明哥是全世界最可爱的人,明天醒过来怕是也要对他生气。
啊,这可怎么办……
胥河对上床好歹还有点理论经验,对谈恋爱就基本连理论经验都没有了,对上过床再谈恋爱这种先前根本没想过的事就更一窍不通了。他心烦意乱,束手无策,倒有一点是确定的——现在绝对不能走。
不然万一小明哥明早醒过来,断片儿了什么都不记得,以为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找谁说理去?
胥河仔细权衡了一下,认定,相较而来,还是让小明哥对他生气更好一点。
第28章 c28
胥河抽了两根烟,看了三篇不同设定的有酒后乱性情节的小说,还把《惊蝉》的漫画原作又复习了一遍,奈何他这方面天性愚钝,一圈下来,感觉没什么收获。
没办法了,只好求助专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