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胥河意识恍惚,已被不知不觉地赶到了沙发边上,因对方手上突兀的动作才猛地回过神来,呼吸一滞,直接摔在了沙发上。
——常疏明隔着裤子的布料握住了他。
那个他进门时看见的笑容再次出现在了他脸上,他凑近过来,把嗓音压到一个秘密的范围,说:“你硬了。”
他当然硬了。
证据昭然,无可辩驳。
胥河只好将错就错,踌躇未决地侧过身去回应他零碎的吻,但只局限在他唇边和脸颊两侧,要吻向脖颈和胸前对初学者来说还是太大胆了,他连在唇上也是晃荡了好一阵儿才敢谨慎地向里探。但常疏明相当配合他幼稚的亲密举动,他像只被精心服侍的猫咪一样惬意地眯着眼,细细地喘息,在唇舌交叠的同时满足地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
这个不自觉下压的吻逐渐把人笼在了他的方寸阴影里,胥河循着一点本能去凑近他的耳朵,他本想征求一下他的同意的,这时候才觉得十分多余,遂在不成章法的呼吸里以齿沿掀起一点柔软的边缘轻咬了一下,于是,这只毫无防备的小家伙在他身下陡地一颤,却又更为依赖似的裹缠了上来。
他穿着宽松的睡衣,在他身上和沙发之间不安分地蹭动着脱去,一截一截地把自己蹭到浑身赤裸,伏在他耳边糯糯地,带点埋怨地求,“快一点……不然我要醒了……”
他还在做梦,他在梦里渴求他。
胥河像是沾了他身上的一半醉意,到直起身来解自己的上衣扣子才总算清醒了一点,自我总结和评价了一番之后,感觉有点没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