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以上该是我们搞奸情以来早就达成好的共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刷新我对他的认知。
“你怎么就那么贱呢,没有男人你会死吗?”
郑荣的胸口明显地起伏,开了三个扣子的黑色衬衫里面,蜜色健康的肌肤若
隐若现。我吞了吞口水,以我的脑子真的想不明白,明明说好的约炮怎么变成他
单方面的撒气,就因为我不通知他去干了几个男人?
为了下半身的福利,我决定不计较。反正自离婚后,郑荣的脾气我早就抓不
准了。于是,我试着和他讲道理,“我和你结婚四年,第一年你没操我,奶奶说
你在外面也没找过别人。你看,我们不还都活得好好的。”
这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儿,我心中酸涩,四年啊,那四年我只有前夫一人,
错过了多少美色啊。
我这么想着,没想到也说了出来。
“你还想和多少男人上床。”郑荣的脸色又青又黑,堪称精彩,眼里风雨欲
来,这话他好像是咬着牙说的,因为他的下颚紧缩着。
酒,你这个万恶的东西。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这话从我的嘴里冒出来,我和郑荣均是一怔,视线再次在空中对上,每一秒
都被无线放大。
“哈哈哈哈哈,”那股笑意盖过心中发紧的酸疼,打破了无端而来的沉默,
我几乎笑出了眼泪,“郑荣,你别逗我了。说吧,张耀这个小贱人又哪里惹到你
了,你不痛快了,我给你操就是,别弄得好像很在乎我似的。”
我想看,但是没能看清对方眼里的东西。大概,郑荣也是。他松了手,我从
他和门支起的空间钻出来,抬手摸上脖颈的衬衫纽扣。
结婚,被三儿,离婚,自己做了三儿。去他妈的狗血戏码,郑荣能在从我后
穴拔吊的时候对我说,他要离婚,他爱的人是张耀。也能在和张耀结婚那晚儿,
半夜爬到我床上,把我操个半死。
他的在乎能有几分真?张耀他作死,是活该。我张栩也不逞多让,天真早就
没了,也过了能做白日梦的年纪。郑荣眼里的东西是占有欲还是在乎,我自问还
是分地清楚。
占有欲是男人的本能,我笑的是前一秒心中一闪而过的自以为是,但眼下郑
荣不能不把我此时的欲求不满不当回事儿,这是炮友该尽的义务。
“不关张耀的事。”郑荣做了解释,听着像袒护。
呵,我又不在乎的。
我现在只想做爱。
书房很安静,我自己在脑中数起拍子,蹭着郑荣的身体,随着脑中的节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