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姐看了看自己新做的指甲,不紧不慢地挂了电话。
陈最果想起来,是那个要赎赵一氧的b先生。
“有什么事吗?”罗姐给陈最果倒了杯茶。
陈最果没喝,他把衣服领子扒下来给罗姐看。
“呦,这是怎么了。”罗姐瞥一眼陈最果脖子上红的伤。
陈最果重新把领子拉上,他对罗姐说:“姐,您也知道我不喜欢这个,是真的疼,太疼了。可可也跟我说那时候您不肯救我,我有错在先,我也认。”
罗姐人精似的女人,这么一说什么都懂了。她优雅地抿了口茶,示意陈最果继续说下去。
“这位杨先生,我是真的接不来了。”
陈最果坐得端正诚恳,用几乎接近乞求的眼神看着罗姐。
罗姐把茶杯放下来,对陈最果说:“我猜到你要跟我这么说了,但不是姐不帮你,是这位杨先生是真的得罪不起,”罗姐指了指上面,“别的什么事情姐能答应就答应你了,你看看我平常多疼你,只有这件不行。”
“我……”
“也别怪姐说话难听,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这人下次找不找你还不一定呢。你就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