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肩膀相擦时,一种审视探寻,充满敌意的目光投过来,周唯明显感到那里面还有更多的东西……
人走后,武文殊穿上内裤和睡袍。
武喆当然注意到他叔的胯下雄风,据他了解,这种状态说明昨晚两个人一定搞得酣畅淋漓,他叔是越满足越兴奋,起性从不会三分钟热度。
神思游走时,武文殊的烟已经抽上。
“你来干什么?”他问。
武喆没答,反问:“这人谁啊?”
“一个大夫。”
“大夫?”武喆狐疑:“怎么认识的?叫什么名字。”
“周唯。”
“哪儿的人?”
“你户口调查啊……”武文殊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口白烟。
对方忽然加重语气:“废他妈什么话!说!”
“怎么说话呢!别没大没小!”武文殊提高音调:“我的事轮不上你管!”
“是啊……我哪有这资格,你一向不都想怎样就怎样,”拿过柜台上的钥匙,把其中两个卸下来扔在床上:“梅苑的钥匙我还了,省得打扰你,以后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尽量少来往……”
“说得都是什么浑话!你到底来干什么?!”武文殊突然神色一变:“难道是姜明晗?他怎么了?”
“真能找理由!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很好,特别好,我们两个很幸福……”武喆转身迈步却突然停下,他回头,眼眶红润潮湿:“我来完全是因为你!!都多长时间了!你接过我一个电话吗?!我怕……我怕你想不开,我怕你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武文殊吸了口烟,表情平淡,浅浅皱眉。
“是啊,好着呢……我看见了,过得真他妈太棒了,”武喆咬牙,委屈气恼:“算我白操心,马勒戈壁的。”
武文殊没接话,也不知说什么。
很久,他问:“姜明晗恢复得怎么样了?”
“很不错,除了腿,一切正常。”
“你们的事总该有个结果,他妈知道了吗?”
“不知道,我顾不上。”
武文殊把烟灭了:“我可以帮你,毕竟都是长辈,沟通起来好一些……”
“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你操哪门子心啊。”武喆不耐烦地打断他。
又是沉默,寂静,一言不发。
咔嚓一声,火机搓响,火苗跳窜,武文殊又点起一颗烟。
武喆知道他叔天生话少,性格内敛,像个闷葫芦,越是心里难受烟抽得越凶,话越少,甚至到后来一个字也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