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呈陵笑,抬起手指勾开了林深衬衫下摆的一颗纽扣,“自然是――到我睡够了你的时候。”
林深握住他那只作乱的手,“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估计还会有很多共度的时光。”
“你哪来的这么多自信?”
“以前来源于我自己,现在大概有更多是来源于你。”
晚上是林深开了贺呈陵的车送他回去,那是已经将近九点,黑色的幕布拉下,作为号角般呼唤起盏盏灯光,在路的两旁发亮。
“我们两个住的地方离得太远了。”贺呈陵坐在副驾驶,拿着手机打开高德地图听了句语音又关掉,“今天我过来的时候开车就开了四十多分钟,幸好不是高峰期,不然还不知道要堵上几个小时。”
刚好红灯亮起,林深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侧过头问他,“那你要不要搬到我这边来住?”
“不要,”贺呈陵拒绝地很干脆,“我们没必要把所有一切都放在一起,距离产生美。”
“可是距离太长了,我怕我只能在这种时候感觉到美。”
“什么意……”
贺呈陵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对方咬住,长驱直入地一个深吻,在绿灯亮起前终于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