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高潮后的不应期,穴肉便又想起这跟大东西的好处来,随主人的意愿吮吸纠缠着,知晏一下下地舔着顾景淮的下巴,求他动一动。
不过几个来回,怒涨的性器便彻底将生殖腔撞开了,硕大的端头每次顶进那块软肉时都会让知晏尖叫着往上躲,顾景淮也不阻止他,只是每当他好不容易蹭远的时候就掐着他的胯骨重新撞进去,更深,更狠。
“想要我射进去吗?”顾景淮下床,把他背对着抱在臂弯里操,知晏的双腿爽得合不拢,前端性器一直在兴奋地淌水,他抓着alpha精悍的手臂想要转过身讨一个吻,却在连续不断的操弄中哭得连话都说不完整:“想呜呜想要”
顾景淮挺腰顶了一下:“说清楚。”
知晏哭到打嗝,不断流泪:“想要先生射进来”
顾景淮被他这句‘先生’叫得腰眼发麻,终于满意地托着他的肉屁股一阵急风骤雨的操弄,最后完完全全占领了生殖腔,然后性器末端成结、迅速膨大,精液一股股射在腔壁上。
知晏明明被欺负狠了,抽抽噎噎地哭,哭完自觉爬进他怀里,愁眉苦脸地担忧着问他:“我会不会怀孕啊?”
“不会。”顾景淮揉揉他的屁股,沾着湿滑的精液恶劣地在他背上画画:“beta的受孕率很低的。”
过一会儿知晏睡着了,睡梦里还嘟嚷着让他‘轻一点’。顾景淮觉得听他的梦话很有意思,一动不动地抱着他,也不想去洗澡,他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忽然听见少年轻声说了句:“喜欢你。”
“”顾景淮将他的脸捏得变形,说:“傻子。”
a市彻底凉下来以后,顾景淮因为要进行队伍初检的关系忙得不可开交。知晏也减少了去找他的频率,一边写论文一边接点文献翻译的工作——是上次那个alpha议员介绍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