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端原本垂软的性器也直挺挺地站了起来,贴着小腹在沙发上摩擦。身后的入侵还在继续,顾景淮的手掌轻抚着他颈上的腺体,将那块皮肤摩擦得发红,露出一种脆弱的模样。
有几下冲撞格外刁钻地顶到了他的敏感点,知晏尖叫着往前爬了几步,alpha狰狞的阴茎滑出来一小截,随即又被深而重地撞进去:“先生!啊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轻一点呜呜求您了”
他知道这哀求好像并不足以让兽性大发的alpha停下来,于是撑起身,无师自通地转过头讨吻,将自己哭得水润的唇送到顾景淮的嘴边。
这招好像有点管用,顾景淮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
顾景淮看着满脸潮红的少年,他的眉梢眼角浸润在湿汗里,又乖又笨拙地讨好着自己,吻技恐怕比小狗舔奶盆好不到哪里去。
“哭得乱七八糟。”顾景淮伸手擦干他的眼泪。
知晏自己缓了一会儿,又湿着眼睛看他,很直白又很傻乎乎地说:“我我好了”
顾景淮将他抱进怀里,从沙发上起身走向大床:“那一会儿可别再哭了。”
直至一场情事结束时,知晏浑身瘫软地趴在顾景淮的身上,那兔尾巴沾上些可疑液体,表面的绒毛都凝结在了一起,顾景淮用手摸了摸,用很嫌弃的表情摘了,拍拍他的屁股:“你在乱扭什么,不要再动了。”
知晏嘟嚷着说:“我不要那些东西留在屁股里”
顾景淮作弄他的心思乍起,将刚刚摘下来的毛球兔尾巴塞进他屁股里,用命令地口吻说:“含好,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说完他就自顾自起身去浴室里冲洗了,洗到一半,忽然听见外面响起细密的哭声,湿着头发跑出去便看见少年哭得抽抽噎噎,撅着屁股固执地要他把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