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料到这个后代这么纯真,真的傻乎乎去寻找证据。
隗钰山拍了拍胡七肩头,安慰道:“一回生二回熟,下次记住就行了。”
胡七心情复杂,忽然就想到当初老祖下任务时隗钰山若有所思的眼神,怕是那时他就知道老祖在打什么主意,这会儿连胡七都有些怀疑,问道:“你真的不是我狐族失散的子孙?”
隗钰山皱眉:“我是纯善的草木一脉,如何能和狐族混为一谈。”
胡七笑得很是诡异。
老祖活动了一下筋骨,催促胡七:“别寒暄,走,去蹦迪!”
胡七脚下一滑,只是带狐族老祖去了一次酒吧,后者就把持不住了,偏偏每到午夜老祖不尽兴还要去跳舞,跳得都是上世纪的老年迪斯科。
每当看到那夸张的舞姿,胡七就深深体会到什么叫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
胡七随口道:“一起么?”
隗钰山条件反射要拒绝,然而想到回去后说不准莫迟还没死心,继续求婚,与其应对那样的场面,偶尔买醉也是好事。
……
深夜,y市,嗨爆的地下酒吧。
魔王铲被暂时交由胡七保管,小凤凰的叫声隐没在金属乐中。
一只狐狸,一只锅铲,两只小凤凰,僵硬地坐着,目瞪口呆望着舞池中央。
狐族老祖高举双臂扭动,嘴里还念念有词:“咚恰恰,咚恰恰。”
隗钰山就在他旁边,都快扭成麻花了。
他本来就是植物,有着极其可怕的柔韧性,此刻借助一根钢管,发挥到了极致。
两人不时扭臀撞一下对方,身子如同一根飘荡的水草。
隔着一层细胞壁,莫迟实在看不下去,悄悄从隗钰山体内离开,去到一处无人问津的阴暗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