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像被人突然从烈日底下扔进隆冬结了冰碴的河,发了狂地扭动,两手死命地拍打段炼,推搡他,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停,可段炼摁他的脑袋,铁了心的加深这个吻。
淫靡的咂嘴声,舌头在口里纠缠不清,段炼扑在容心身上,吻他的嘴,掐他的两只手腕吸吮他的脖子,啊……那是容心发出的声音吗?段炼的气息更浑浊,挺着胯,没有回头路的磨蹭他越来越有感觉的下身。
“啊啊!!!”
手指拨开烦人的内裤钻了进来,掌心和皮肤相连接的地方烫得好像要烧起来,挣扎中,拇指揉过一条凹凸不平的肉疤,所有的狂躁顷刻终止。
“出去!”门在面前狠地拍上。
段炼捋了把凌乱的黑发,捂着支起棱的裤裆,不顾走廊上探出来的好奇的脑袋,砸容心的门:“学长!”
回应他的只有一个字:“走!”
咚的一声闷响,门被撞的猛地晃了晃,段炼的额头磕在门上,狠狠喘着气。
左肩上的伤口又开始疼了,他抬起手,抵御那阵莫名其妙的烧灼。
容心他……怀疑他了吧?
段炼看见了,他偷偷瞥他手臂的眼神。
其实他弄错了,那晚他留在施暴者身上的抓伤不是上臂,而是后肩,就在自己虎口掐死的这块皮肉上,靠近斜方肌的位置。
伤口已经结痂,不会再有任何感觉。
但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