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房间,字明均先去冲了把脸,又脱掉了湿透的衬衫。
“你们酒店根本就没有白金。”
坐在沙发上的白连玺抬头,无言以对。这段奇异的开场白之后的话语变得可以预知,可以说是当下唯一的对话方向。
刚才字明均洗脸的时候白连玺就站在旁边,本以为他要展示水龙头的不尽人意。
直到一脸洗毕,白连玺意识到那只是个看似合理的借口。
“算不算是滥用职权?”字明均问。
“我们”
“我现在不想听。”字明均抓抓自己浇过彩色水的头发,“等我三分钟。”
然后他就进了浴室,关了门。
白连玺全程是懵的。
等他再次看见字明均还真是约莫三分钟后,穿着他们酒店的浴袍,脸颊在浴室被蒸得通红,像极了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
“还有,创可贴根本就不是你们酒店提供的常规服务。”
字明均一步一步朝白连玺走去,不等对方僵硬地作出反应,便把另一张沙发拉过来,与他面对面坐,膝盖都快要抵到膝盖。
白连玺无法面对他的眼睛,倒也没躲闪,只好自暴自弃般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你真的不想说点什么吗?”字明均一字一顿地问。
他还从没看过这张脸的每寸肌肤,他们的相遇相知从来打着虚无的幌子。
见对方确实没反应,字明均又说:“我真的不信你对我没感觉,因为我认为我对你的心思和你对我的差不多。”
“刚才那位小姐。”白连玺突然睁开眼,“也算滥用职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