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亦是一眼认出了随义八,还失手打翻了随义八苦等了一炷香的汤药。
随义八痛心疾首道:“便是久别重逢你也别这般激动啊。”
秦烟活见鬼了一般指着随义八:“你就是被囚琳琅楼的神秘人?”
随义八撇嘴:“我一点都不神秘。”
“天哪。”秦烟低呼,“我心中高大威猛所向披靡的恩人哥哥怎么会……沦为山主的禁……”
在随义八眼刀子飞过来之际秦烟及时住了口。
秦烟不住地偷瞄随义八,那眼神让随义八浑身别扭,受不了地道:“有话快说。”
“恩人哥哥,一别数载,你可还好,阿烟十分挂念你。”
随义八闻言猛地打了一个寒战,说道:“打住,有这功夫叙旧,不如赶快再去给我端碗药来,不然你恩人哥哥就要死了。”
秦烟闻言连忙点头应好,匆匆出到楼外,琳琅楼同处机阁一般是山中禁地,闲杂人等不得随便进出,因而她带来的小厮便只能候在楼外。
秦烟拿了汤药又返回楼中,随义八接过,也不管烫嘴便一仰而尽。
待碗中一滴不剩,随义八问秦烟:“我这伤几日能好?”
秦烟从袖兜里拿出一个青瓷小瓶递过去:“此膏药外敷,不出三日便可痊愈。”
“还要三日?”随义八大叫,一时又痛得龇牙咧嘴。
秦烟捂嘴失笑。
随义八道:“想不到你这丑丫头也长成了个大姑娘。”
“恩人哥哥也从小小少年长成了伟岸男子 ”秦烟道。
随义八被夸得神清气爽,多日来的阴霾瞬间烟消云散,这才有了几分心思与她叙旧。
秦烟道:“听闻哥哥武功尽失?”
随义八见她眉头不展,确实是关心自己,便点点头道:“无妨,武功还可以再练。”又问,“你怎么与你姐姐在这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