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场原著中的重量级亲密戏的难度可想而知。
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入戏。忽略一台台跟着自己的摄影机、四周围着的工作人员,一边想着剧本一边想着原小说,试图以最短的时间进入状态
第6章 (下)
鹿鸣穿着纯白的衣袍,并未佩戴发冠,假发半披着,更显得憔悴哀愁。为了显得虚弱,鹿鸣故意将步伐迈得不稳一些,一路上都在小心不要把手里端着的药洒出来。
走到殿门前,他换用一手拿碗,敲了敲门。
无人应。
“阿遥,该吃药了。”
纵然鹿鸣嘴硬,也不得不承认肖准说的有道理。他根本把握不住那么多种感情,于是果断选择“心疼”来做主打。
他蹙眉,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嘴唇,又道:“你若再不应,我就进去了。”
在门外等了一会儿,鹿鸣微微叹了一口气,推门,走入。
肖准正坐在书案前,歪倚在藤椅上,高高束起的长发歪歪地垂下来。听到声音,他抬起头,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近乎完美地诠释出天真、与其背后的丝丝诡异偏执。
“楚天遥”看起来和以往也没什么不同,没有已彻底走火入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