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薄川我真的害怕。李三七近乎惊惧地咬住了应薄川的肩膀,他哭的可怜兮兮地,灭顶的快感让他舒服,也让他害怕,他的腰腹,大腿根被操的痉挛,他受不了,又是想要,又是承受不住的要不起,他被应薄川顶的要发了疯,只能很厉害的哭叫,断断续续地说着不完整的句子,拼凑起来是哭求的话:应薄川慢一点,你可不可轻一点。
李三七不记得应薄川到底做了几次,只记得最后一次,应薄川射在了他体内。
他很累,抬一抬手指都做不到,大脑似乎也罢了工,只会张大眼睛呆呆地盯着,应薄川漂亮的脸看。应薄川亲吻李三七的眼睛,李三七甚至连眨眼都不会了。
应薄川抱着李三七去浴室清理,精液混着润滑液淌湿了他的腿跟,但很快被应薄川冲洗干净,他们在浴缸泡了一会。应薄川很怕李三七生病,伺候他洗的细致,洗好了又在客厅的药箱里拿了消炎药,喂李三七吃下。
房间狼藉,客房还没收拾,应薄川拽来一床很大的被子,在客厅的巨大落地窗前,抱着李三七在地毯上睡着了。
外面的雨没有停,电闪雷鸣也依旧。李三七枕着应薄川的手臂,窝在被子里睡的安安稳稳。
24 第24章
1.
李三七再醒来的时候,一天已经过半走到下午了。
醒了?应薄川擦了擦手,把围裙摘下,从厨房里走出来。
长绒地毯很软,被子也舒服,李三七嗯了一声,翻身闭眼继续假寐。
他不是困,只是身子酸痛,手脚软的不像自己的。
应薄川坐到李三七身边,稍稍抬起他的头,让他枕在自己腿上。
他的是手很大,手心热热的覆在李三七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按摩着。
李三七懒躺在地毯上,被按的嗤嗤的笑。
应薄川狐疑:我骚到你痒痒了?
没。李三七翻了个身,裹紧被子看应薄川,眼里有种纯粹的东西,他说:我梦见我妈了。
虽然我没见过她,但我觉得她就是。
应薄川想着李三七怕是有许多话说,就默默地给李三七捏腰,一声不吭。
其实我是没见过那个女人的。自我有记忆起,就和养母生活在一块儿。养母对我说不上差,可也不怎么好,可能因为不是亲生的,就习惯性的忽视。我六岁时,尝试着像别家的小孩叫她妈。可她总是说自己会有小孩的,然后歇斯底里的让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