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也低下了自己的脑袋,不发一言的开始在羊皮之上一遍遍的书写。
手背上的伤口一次次的出现,又一次次的消失,随着次数的增加,手背上的伤口逐渐开始不再迅速的愈合,而是开始有残留,伤疤就这么被一次次的割开,又慢慢愈合,最后gān脆不再愈合,安娜疼的脸色苍白,眼泪一滴一滴的从眼眶里流出,滴在羊皮纸上。
垂在桌子边的手已经疼到麻木了,安娜开始害怕了,她开始害怕写字,她拿着羽毛笔的手已经开始打哆嗦。
“怎么了玛索小姐,你想明白了是么?”
乌姆里奇就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土一样,在人群中来回转悠。
看到安娜停下的羽毛笔,乌姆里奇微笑着问道。
“不,我们没有说谎。”
安娜抬头看着乌姆里奇,即使疼的嘴唇都泛白了,安娜也坚定的不改口。
“那么继续抄写吧,写到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
乌姆里奇看起来根本不在乎安娜的话,只是点点头,示意安娜继续。
大概是因为乌姆里奇这种嚣张的态度,安娜觉得很生气,这种气愤带给了她少许的力量,安娜重新拿起羽毛笔继续书写。
过了很久,至少安娜觉得很久很久,乌姆里奇终于让大家停下了笔,因为乌姆里奇犯困了。
礼堂的门再一次打开,所有人搀扶着彼此一同出门。
安娜和金妮互相浮着走出了礼堂的门,布里吉塔和安吉拉斯都在门口等着,幸好的是最后一次集会的时候她们俩有事,所以没有来,这让金妮和安娜觉得十分庆幸,至少还有两个安全的。
安吉拉斯和布里吉塔看到他们手上的伤口都忍不住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