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令闻整个贴上来,口气轻而低的:“不然你抱住我吧,抱住我,我就不会着凉了。”
我扶着他,头脑里记起听见说过的事。便问道:“我听见说你离开陈哗了?”
巩令闻神情马上一冷,他挣开来,收回他的手,把脸掉开。他道:“陈哗是什么东西?他管得住我?我想走就走!”
我关心起来:“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巩令闻半转过来,笑道:“怎么样?叶总想做什么?”
我想了想,道:“我记得你还在读书吧?”
巩令闻没有说话。我又道:“你还是回去得好,把书读完了。不然,回去你在国内的家里也好。”
巩令闻立刻看来,却笑嘻嘻的:“不然这样吧,gān脆你收留我,我去你家,随便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一时无语。他还是笑着,又凑近:“放心,我很gān净,我们可以玩得很开心。”
我仔细把他看了看,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巩令闻像是顿住,笑道:“不要就算了,我找别人开心。”
我还要说什么,突然听见背后有人喊他的名字。他立刻后退。我感到他仿佛哆嗦了一下,可是又看,还是玩世不恭的样子。我转过头,就看见远远的楼道口那里,站了好几个人,在中间有个男人,体格挺拔,浓眉下的眼神锐利,使他看上去格外严厉,冷酷。我知道他是谁,听见说过他背后有帮会支持。就算不提那个,他在某种方面的名声也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