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吻与平常没有两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听了有点心惊。我定定神,笑了一笑,道:“我正也想要问你,不是说参加餐会,怎么在邮轮上?”
檀谊沉道:“这没有冲突。”
我看看他,脑筋转了转,说:“那你大概知道这场慈善餐会邀请了很多人,我也接受了邀请。”
檀谊沉却道:“之前你没有提过。”
我便道:“因为我还不确定来不来,唔,本来我打算找你一块听音乐会,想不到你有事,要是早知道你要来,我就问你了。”
檀谊沉道:“哦。”
我趁机说他一句:“你也不告诉我。”
檀谊沉淡淡地道:“这没什么好说。”
我一时就顿住了,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倒又看了我一眼,道:“那你是代表你家里才来了?”
要换成别人,敷衍也没什么,可是对着他,就好像做不到。我也不肯,然而便要我自己为难了。我半天只道:“这也不算。”
檀谊沉不说话,自吸着烟。
我感到没办法,gān脆地坦白:“我不是代表我家里来的,邀请函也是给我大哥,他从不会来。我是因为受到别人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