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在开会中过去了。大家从会议室出去,神情疲倦,不过还是赶紧照着会议上的决定去办事了。
范为邦跟着我回办公室,我吩咐谢安蕾联系贺律师,就进去里面。我坐下来,向后靠着椅背,简直疲倦,刚才开会还好,一结束,马上觉得了,喉咙也一阵一阵地疼起来,双颊也热烘烘起来。我端起桌上的茶杯喝茶,却热的,本来这种天气也不会喝凉的,可是喉咙痛,很难入口。
我放下茶杯,拨内线出去,请人送一杯冰水进来。
听见范为邦道:“你找贺律师来做什么?不是决定继续帮刘习清和解了。”
我道:“我打算请她与谢安蕾一块去探病,昨天王小姐对她们不太抵触,又是女孩子,容易说话,看看王小姐情形好不好,就问一问意思,也要告诉王小姐,不管她想怎么做,公司都支持,也会帮忙她。”
范为邦瞪着我看,他道:“你是说真的?”
我道:“当然。”
一个秘书送一杯冰水来了。范为邦道:“这是冰的?”
我点点头,立刻一口气喝完,喉咙舒服了,身体倒是哆嗦起来。我放下杯子,说回去:“王小姐不生的话,是最好了,我认为不用为一个不预期的孩子绑住她的人生。她要是打算告发刘习清,我们可以帮忙她请律师,当然刘习清这边,可以开始进行解约,该怎么赔偿,都要他赔偿,昨天我也说过了,和解可以帮他去谈,和解之后,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