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这样的事不能qiáng行压下。”

谢安蕾便道:“我晓得了,我这就去办。”

切断通话,我想了想,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之前刘习清确实有些人气,不过自他闹着脾气,把周汤尼调开后,他受冷落一阵子,大概有点反省,新的经纪人为他接的几个零星广告,全部老实完成。然而,人气累积一旦断掉了,要再起来,十分困难,他这样引不出什么水花的明星,报社却特地等着拍他,又非要刊出来,一个面子也不肯卖。我的公司并不是什么小公司。

或许,问题就在这个。那女孩子到刘习清家里还未成年,无论刘习清红不红,只要他是我公司的艺人,这样的丑闻多少会影响公司的声誉。

我打了电话给谢安蕾,她马上接了。我道:“你去查,报社怎么会知道当事人的父亲要告刘习清,还有那家报社的背景,都要查清楚。”

谢安蕾道:“好的。”

我还是预备照原定计划礼拜五才回去。

隔天杂志出刊,马上又有新闻,就连槟城这边的电视也报导了。我妈看见,私下关心两句:“你有事要忙的话,先回去不要紧。”

我道:“没事的,公司还有范为邦。”

我妈便不多问。

这一天我陆续地接了好几通电话,其中也有范为邦的。他道:“抱歉,没压住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