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他真的并不那么在乎我,一直是我自作多情。
“抱我。”许濡说。
我愣了一瞬,紧接着一发不可收拾,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急色,抱在一起后许濡主动蹭我的脖子,滚热的颈动脉贴在一起,我和他忘情的深吻着,方才的不安和愤怒就都平息了。
我迫不及待的享受着他敞开的身心,手抄进他黑衣里肆意抚摸,几乎想在幕天席地把他占了。
许濡仰躺在草地上细细喘着气,摁住我伸进他裤子里的手。
我顶住他的额头,绷紧的双眼紧盯着他。
“去你房间…”许濡安抚的揉了揉我头发。
“你愿意?”我声音有些抖。
许濡点点头:“是你…可以。”
我从小是在母亲和奶奶的严格家教下长大的,和父亲大哥不同,并没有机会获得太多性/经验,她们教我一心一意,不要朝三暮四,因此我对许濡也这样要求。
脱掉黑衣伪装的许濡不再是茅坑里的臭石头,他的身体和他真实个性一样温软,我将房门锁了,忘情的在他身上吮吻,每一寸都不想放过。
“有没有跟别人做过?”我吮上他肩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