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
我晃了晃酒jīng麻痹的脑袋,去解他束手的绳子,由于绳结在沙发背上,我胳膊撑在沙发上,许濡白/皙的身体在我胸口。
“青山哥…是你吗?”
我与他近在咫尺,字字入耳,他把我认作沈青山。
我低骂一声,粗鲁的捏住他的下巴咬了上去,咬破他的嘴唇,还不够,侵入他湿软的口腔,把他的舌头勾在一起反复缠绕。
绳结松了,可他手被长时间捆住导致肌肉酸麻,还保持着伸在头顶的姿势,我坐回沙发上揩掉裹着血丝的津液,撑住头等他。
许濡几乎是急迫的用诡异扭曲的手腕扯下了蒙眼布。
我冷眼与他对视。
“…沈…青烨,”他瞪起濡湿的眼睛,不可思议的死死盯着我,又重复了一遍:“沈青烨,是你。”
我心口突突的跳:“失望了?”
他猛然咬住流血的嘴唇,从沙发上翻了下去,摔地板上发出一声钝响,我几乎克制不住怒火,即使我不是他心心念念的沈青山,他也不必如此害怕我,和父亲大哥相比,我至少没有用qiáng的癖好。
“许濡,你用不着这样!”我忍不住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