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们没有粉丝那么狂热,急诊室人又多,周缙带着金来多人群中穿梭,很快就把那两个大妈甩开了。

金来多很听周缙的话,周缙让他老实点,他就真的一声不吭,给他就诊的是位年纪比较大的男医生,看到金来多这么安静,竟然没认出来他,直到看到挂号单,才扶了眼镜,,说:“哦,是你啊,怎么了?”

金来多卷起袖子:“被猫抓了。”

“是宠物猫吗?”

金来多说;“是的,三联和狂犬病疫苗都打过了,最近在发x情期,脾气比较暴躁。”

医生替他处理了伤口,询问他的过敏史后,给他开了抗病毒血清和破伤风,金来多一听果然要打破伤风,小心翼翼地问:“可以不打破伤风吗?”

医生相当耿直:“不仅要打破伤风,还要做皮试。”

金来多不安分了。

从小他就怕打针,输吊瓶都能从头哭到尾,更何况是皮试和肌肉注射,他有反皮试的经验,知道急诊一到晚上就做不了皮试,磨蹭着又要去上厕所,被周缙架着去了厕所,然后又强硬地把他从卫生间里拖出来去做皮试。

“明天!明天做!天要黑了!”

金来多一想起皮试的针头头皮就发麻:“明天我一定做!”

周缙架着他往注射室走:“你这招谁没玩过?就你知道晚上不能做皮试?”

“缙哥,我不过敏啊——”金来多声嘶力竭,“真不过敏!”

旁边一个妈妈抱着小姑娘路过,小姑娘刚打了针,小手摁在左手的手背上,正抽抽搭搭的掉眼泪,结果看到身边两个口罩男拧麻花似得绞在一起,吓得都不敢哭了。